- 此文為 黑子的籃球 【腐向】衍生同人文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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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配對 - 赤司征十郎 x 降旗光樹
- 成份 - H、另有3小篇、 

- 簡介 - 不少人認為這篇是獸交文,但這是以人的姿態去敘述的H文啦...(哭笑)


- 文章純屬個人想法所寫,與實際無關.

 

 

 

     吉娃娃與獅子(赤降)

 


  『你到底在想什麼啊啊啊啊-----?!』

這句話是從京都一座名叫"洛山"的動物園裡所傳來的聲音,事情是從那天說起。

那天突然來了一名女子,並且還將手中的吉娃娃託付給保育人員,說什麼無論如何都要將他與獅子相處再一起,

這件事情保育人員怎麼勸說,那名女子就是不聽、也不讓保育人員們有說話的機會,直接將吉娃娃交給他們之後,馬上掉頭走人根本就來不及攔下。

由於這件事情發生的太突然,也想不到那名女子為什麼要這麼做,只好小心翼翼的將吉娃娃放置在獅子住的地方。

「你自己要小心點喔,我們只能把你送到這裡了。」

「好、好的...。」

實瀏將降旗放在柵欄的門口後揮了揮手,最後才把鐵門關上,降旗露出害怕的模樣讓人很不捨,但是這卻是逼不得已的事。

垂下雙耳、降旗緊張兮兮的觀察四周,等到鐵門正式關上的時候,害怕的將尾巴夾在大腿中間,

突然身後傳來了穩重的說話聲,嚇得降旗根本不敢亂動,不過頭倒是慢慢的轉向身後查看,

「你是...要和我相處的傢伙?」

從岩石縫中走出來,他有著赤色的頭髮,雙眸卻是異色瞳孔,一個是紅色、另外一個則是黃色,而在他身上批著一條紅色的披肩,肩頸處有著漂亮且柔順的棕色毛刷,他就是洛山動物園裡的獅子-赤司征十郎。

「是..是..是的......。」

說話結巴的降旗,根本不知道該跟赤司說些什麼,站在原地不停的顫抖著,赤司先是觀察之後才開口詢問降旗的名字,

「對了,你的名字是...?」

「降旗-我叫降旗光樹。」

聽到赤司在詢問他的名字時,慌慌張張的說出自己的名字之後,那雙不安的眼眸偷偷的盯了赤司一眼,

「降旗光樹是嗎...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?」

「知道。」

「從今天開始,就請你多多指教囉。光樹」

「好、好的!」

赤司與降旗的對話一說完,直接轉身回到自己剛才出沒的地方,接著便展開了吉娃娃與獅子的相處生活。

「喂喂喂,你們認為那隻吉娃娃會不會被赤司吃掉?」

葉山好奇的詢問蹲在一旁的實瀏,這問題反倒是讓實瀏皺著眉頭的回應,

「你小聲點啦,小征才不會亂吃來路不明的食物!」

「在說我這裡還有小征喜歡吃的零食!!」

「沒人問你赤司喜歡的零食啦!!!」

躲在柵欄外保育人員議論紛紛的討論著這個問題,不過在他們眼裡,赤司並沒有任何動靜,而降旗是躲在離赤司有一段距離的地方歇息。

「我想現在擔心他們兩個的話,不如在觀察個幾天吧。」

「說的也是呢...」

一致贊同這樣的說法,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靜靜的觀察,要是赤司有了什麼動作就可以上前制止,只是制止的過程可能會有點困難...。

「話說回來,那隻吉娃娃真的有辦法跟獅子住在一起嗎...?」

當其中一人這麼回答的時候,其他兩人的反應特別驚訝,以他們所知道的事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聽過相關的案例,而且是個難以回答的問題。

保育人員觀察的第一天,發現降旗幾乎都躲在離赤司很遠的位置,無論是用餐還是休息,不管在做什麼事都躲得遠遠的。

某一次的用餐,實瀏試著將降旗的食物放在赤司用餐的旁邊,結果過了一整天降旗連過去的勇氣都沒有,最後只好另外準備食物後在送到降旗的面前。

降旗一看到食物擺在眼前的同時,當下不停的搖著尾巴,雙眼也溢滿了淚水,開心的將食物吃光後,雙耳才自動的垂了下來,那種表情簡直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樣。

「在這樣子下去是行不通的...。」

實瀏撐著臉坐在辦公桌上說著,在旁的葉山認為現在只有這樣的相處模式才不會造成彼此的傷害,而另一旁吃著便當的根谷武則是含糊的說;我們能做的也只有觀察,不然我們也沒辦法啊。

聽完兩人的意見,實瀏也只是無奈的想了想,觀察是他們唯一的選擇,說不定可以從中找到什麼辦法來。

持續觀察之後的這幾天下來,負責餵食降旗的實瀏直接把食物放在赤司的旁邊,就連睡覺用的床舖也搬了過去,瞧赤司也沒有拒絕的樣子,而這舉動反倒是讓降旗站在一旁嚇傻了。

結果演變成降旗趁赤司不在的時候在偷偷跑過去吃飯,睡覺的時候就等赤司熟睡了以後再過去睡,

這種情形已經持續了好幾天,也向那名女子做聯絡,但是得到的反應卻是沒有關係、繼續這樣下去之類的話,這讓實瀏非常的頭痛。

「這樣下去不行啦!!!!!」

「冷靜點啦!玲央姊!」

「這要我怎麼冷靜啦?」

試著讓實瀏冷靜下來的人是葉山,不過實瀏接下來的話變得更加的生氣,這幾句的抱怨讓葉山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實瀏,

「那樣子哪叫相處?根本就是在躲貓貓嘛!」

「而且哪有人會將吉娃娃放在獅子所待的地方啊?!」

「所以我才要你冷靜點啊...」

忍不住嘆氣的葉山,拍著實瀏的肩膀,接著根武谷也補上了幾句;

「照現在來看,赤司連看都不看他一眼,反倒是若無其事的做自己的事情。」

「要是以之前的經驗來說,赤司早就把那隻吉娃娃給咬死了。」

「別說那麼不吉利的話啦......」

根武谷後面那句是多餘的,臉上掛了無奈的表情,實瀏在這個時候用盡心思的想著辦法,但是最後卻是已放棄來結束思考。

保育人員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吉娃娃的生死,只能眼睜睜的望著事情發生,不過說也奇怪、赤司從降旗來了之後,都沒有任何的動靜,這種事情保育人員倒是第一次見過。

仔細觀察之後才發現,赤司認為降旗並沒有什麼威脅性,所以自然而然的做自己常做的事情以外,就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理會降旗,

依目前來看降旗算是不幸中的大幸,沒有被赤司吃掉是一件好事,但是每次看見赤司與降旗的相處模式還是感到非常的擔憂,

實瀏不清楚自己因為擔心過度還是工作疲勞,總是覺得很疲倦,也無法吃好及睡好,到了最後還被強制請假在家休息,

接著之後的餵食動作就便成葉山在幫忙,偶爾會派根武谷來餵食,久而久之降旗也慢慢熟悉這兩位保育人員的氣味。

降旗每天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,如果赤司一有動作,降旗便會進入緊戒狀態,雙眼會瞪大許多,一旦發現赤司只是稍微移動位置的時候,就會鬆懈下來,

雖然這種事情經常發生,但是對降旗來說;赤司只要一有動靜,身體就會不自覺得進入緊戒狀態。

相反的,赤司也因為自己需要四處走走,所以知道降旗會怕他,就不會刻意走到降旗身邊,但爾偶走過去的時候降旗還會怕得往後退幾步,要不就是跑到一半跌倒也有,

這樣的鬧劇讓赤司看了好幾次,漸漸的也習慣降旗那誤打誤撞的糗樣,可以說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了。

直到某一天、他們共通興趣是相同的,這讓降旗也開始慢慢接近赤司,還真是多虧了這個興趣才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。

「請..請問...」

「怎麼了?」

「赤司也喜歡看書嗎?」

「是啊,看書是我的興趣。」

赤司回應了降旗的問題後,便繼續盯著手上的書本,當降旗發現赤司的興趣是看書時,心裡有股喜悅正在跳動著,但是卻對赤司感到一絲的害怕。

望著赤司左手撐著臉、右手翻閱一張又一張的白紙時,那雙異色的眼眸裡埋沒在書與文字之間的模樣,感覺就好像自己正在讀著那本一字一段的章節。

忍不住的向前踏進一步,沒有自覺得動了雙腳,雙手好奇的支撐起身體,上半身向前一靠,正想要知道那本書的內容在寫些什麼的時候,那穩重的聲音又再一次的從耳邊傳來;

「想不到你能靠得這麼近。」

「嗚啊啊啊啊啊!!!!!」

降旗大叫了起來,重心不穩的往後跌去,赤司目睹降旗摔倒的畫面時,讓赤司認為這是降旗跌倒之中最誇張的姿勢了。

闔上了手上的書本後,並放到一旁,接著起身慢慢的走到降旗的身旁去,瞧著降旗那跌倒的姿勢一動也不動時,好奇的蹲在一旁觀察,

「想不到還有這種跌倒姿勢...。」

「對..對不起...!!!」

「不用跟我抱歉,你並沒有做錯什麼事情。」

話一說完,順手將降旗拉了起來,這一幕、讓降旗陷入既尷尬又害怕的交錯之中,赤司半閉的雙眸,摸了摸降旗那垂下的耳朵,將臉慢慢的朝降旗臉上逼近。

「!!!」

臉上露出驚恐的模樣,因為害怕而將雙眼閉上,心裡想著自己會被赤司吃掉,那恐怖的畫面瞬間傳進大腦裡,那一幕又一幕的驚悚畫面在腦海裡不斷的浮現,讓降旗已經連逃亡的機會都沒有了。

不過說也奇怪,心裡想著要被被赤司吃掉的降旗,只覺得到右耳一陣發癢,卻帶有著利齒啃咬的感覺,讓降旗緊閉的雙眼悄悄的開了一眼偷看,

發現那畫面非常的不得了,降旗發現赤司正在啃咬他的右耳,心想一定會流血的時候,降旗害怕的輕推了赤司並且詢問;

「赤..赤司...這、這是在做什麼...?」

赤司啃咬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,而是一邊啃咬一邊回答;

「看不出來嗎?我在幫你順毛。」

「而且還能幫你舔你舔不到的地方。」

「討厭我幫你順毛嗎?」

停止啃咬的動作後,異色的眼眸直直的盯著眼前已經縮成一團的降旗,

「不、不是那個意思...只是...」

「只是?嗯-?」

嗯的一聲,赤司又繼續動作,原本輕啃的動作在這個時後偷咬了降旗的耳垂,

「只是...感覺..變得很奇怪...。」

「哦-怎樣的奇怪?說來聽聽。」

「該怎麼說才好...那種感覺不討厭,而是覺得、是另一種感覺。」

「呵。」 「只要你說很享受就可以了啊。」

輕笑了一聲,偷咬耳垂的嘴又換了一次動作,這次是直接舔了舔降旗的臉頰,輕笑的臉在降旗眼裡顯得特別好看,不過一聽到接下來的話題,又讓降旗陷入了錯亂之中。

「說了那麼多,不如乖乖讓我繼續幫你順毛吧。」

「這樣不太好吧?一直讓你幫我順毛...」

又一次的推開壓在身上的赤司,剛才從口中說出的那句話,讓赤司又反問了降旗;

「你的意思是...也要幫我順毛嗎?」

「我...我..可以嗎?」

「當然可以。」

驚訝的詢問,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赤司,害怕的卻是那雙特別異常的眼眸,正要開口時,赤司又接著回答;

「知道要從哪裡開始嗎?」

聽到這句話的時候,降旗先是低下頭、接著又是看了赤司一眼後,雙眼不停的在左右來回打轉,降旗的所有舉動都讓赤司看在眼裡。

「唔...嗯......」

「過來、我來教你。」

將降旗拉回自己的懷裡,赤司笑著對降旗說,接著用手指指了位置讓降旗知道,接下來的事情就由降旗自己來完成了。

「先從這裡開始吧。」

「那、那裡是...「怎麼?還是會怕嗎?」

「不...沒、沒什麼...。」

降旗沒有理由拒絕赤司,只是乖乖的照做,先是將身體往赤司身上逼近,接著再將臉朝向赤司臉龐,

赤司要降旗舔的位置其實是臉頰,對於順毛這方面來說、降旗並沒有幫自己以外的人舔過,更何況對方還是隻獅子。

「我第一次幫別人順毛...所以技巧上..不是很好...。」

「沒關係,有什麼不對,我會教你的。」

「那..我要開始囉...」

單手往赤司的胸膛上靠去,另一手則是撐地的將上半身向上伸直,最後才開始幫赤司順毛,

剛開始順毛的時候,赤司從一開始就一直觀察著眼前這隻非常害怕他的吉娃娃,而且到現在都沒有將雙眼睜開過,

「...呵。」

沒有自覺得發出笑聲,這讓降旗身體微微顫抖了一會,接著又拼命努力的幫赤司順毛,這樣的場面讓赤司越看越覺得有趣。

「光樹,接下來舔這裡。」

「那裡是...」

「放心,我不會把你吃掉。」

「再說我比較喜歡聽話的狗,而你就是在好不過的例子了。」

「嗯..聽、聽話的狗..咦...?」

那句話讓降旗頓時之間無法反應過來,只是呆愣在一旁的望著赤司,再加上習慣性的將頭歪向一邊去,這副模樣讓赤司又露出了笑容來。

「這個部分就讓我來教你吧。」

「光樹,先把嘴巴張開。」

「咦...?這、這樣嗎?」

「做得很好!接下來再把舌頭伸出來。」

「這..這...?...嗚唔!!」

才剛把舌頭吐出來,降旗的嘴馬上就被赤司的嘴交疊在一起,同時也感覺到一股濕熱又纏綿的滋味,接著開始變得讓人無法集中精神。

交疊的嘴、柔軟的唇,交錯的舌、濕潤卻不討厭,從來沒有嚐過這種滋味的降旗,陷入不解與陶醉之中,下一步更是讓人感到纏綿與溫暖。

「表情真不錯。」

「不過、這只是剛開始,別高興得太早。」

抽離降旗的嘴之後,又舔了舔剛才吻腫的唇瓣,於是交疊的吻又重頭開始,那滋味又讓降旗陷入陶醉之中。

「赤司...」

「怎麼?想反抗嗎?」

望著嘴角牽著銀絲的降旗,那半閉的臉上似乎還想要繼續,但是那雙手卻不聽話得推了推赤司的胸膛,這時的赤司握起降旗的手,當場狠狠的咬了降旗一口。

「好痛!!!」

那股痛到頭皮發麻的瞬間,另一手也趕忙得從赤司口中抽離,那樣的舉動因為過於莽撞,同時也劃傷了赤司的臉龐。

與赤司同樣都擁有利爪的降旗,除了痛以外,臉上的表情更是驚恐,畢竟降旗是不小心傷到赤司的,這樣的舉動讓赤司在第一時間摸了那發疼的傷口,接著又朝向降旗的方向看去,

「真是不聽話的狗。」

「對..對...對不起...!!!」

望著眼前似乎發火的赤司,降旗害怕得將身體一點一點得往後退著,卻在倒退的時候,被赤司強壓在地上,驚恐的神情再加上無法動彈的身體,降旗已經嚇得不知所措了。

「我說過、我喜歡聽話的狗,如果出現不聽話的狗...」

「我就會好好教訓一下..那隻不聽話的狗。」

「給我做好覺悟吧。光樹」

「咿..嗚...唔..對......對對..不...起...!!!」

斷字的將字吐了出來,但是這句話對赤司來說只是一個狡辯的用詞,在降旗面臨了被吃掉的下場時,這恐怕是降旗永身難忘的一次。

由於這個時間是晚上八點,動物園早已關門,因此降旗的慘叫聲是沒有人聽得見、也沒有人可以前來解救,在那之後,就是赤司教訓降旗的時間。

「嗚..唔嗚...嗯嗚......」

「怎麼了?光樹,剛才不是說過、不可以用手遮住嘴巴嗎?」

「聲..聲音會...嗚嗯!!..嗚......」

「你還是一樣、真不聽話。」

低身張口咬了降旗的肩膀,利齒印在肩膀上的瞬間,又讓降旗發出顫抖的低吟,握拳的雙手更是比之前更加用力。

「裡面累積了蠻多的嘛...平時都沒有自己處裡嗎?」

單手搓揉降旗身下那根性器,手腕的力量任由赤司控制,赤司這句詢問順便加重了一點力氣,性器在這麼用力的搓揉後,變得特別黏稠。

降旗害羞的搖搖頭,將臉埋在地面上,發紅的雙耳特別的明顯,因此赤司嘴角一彎,加快了搓揉性器的速度,這時才讓降旗伸手制止赤司那加快的手掌。

「嗚..不、不要!!!赤司..快住手...!嗚啊啊...」

「不要?你的模樣可是很享受喔。」

舔了舔在降旗肩上所留下來的齒痕,接著又移到後頸處又啃又咬的挑逗著降旗,讓降旗處於興奮的狀態中,

「哈..啊啊......」

順著被赤司緊握的性器無法制止時,只能靠在那雙手來舒緩隨時會去的感覺,那溢出來的透明液體隨著股間慢慢滑落到大腿內側,那畫面非常的情色。

「別忍住,要去的話跟我說一聲。」

靠在耳旁說著,舔了那發紅的耳朵後開始啃咬,小小的刺激說不定就會讓身下這隻膽小的吉娃娃去一次,果然這幾個動作就讓降旗先射了。

「......唔嗚!!!」

這畫面讓降旗不敢直視,反省式的姿勢讓赤司感到好笑,嘴巴是這麼說、但是身體可就不見得是這麼一回事,赤司感覺到股間有東西正在搖動,查看之後發現是降旗那細小的尾巴正在搖擺著。

「哦...」

「看來、你的身體很現實呢!」

「哇嗚!!尾巴..尾巴不要碰...!!!」

沾有濁液的手碰了那擺動的尾巴,這舉動讓降旗抖了一下,試著回頭訴求赤司別碰尾巴,訴求的下場就是被用力拉了一下,那一拉、酥麻的滋味瞬間往腦海裡竄去,

「如何?就算你嘴巴說不要,但是你的身體還想要喔。」

「唔...不要..再碰尾..尾巴了...啦...」

試著拉開緊握尾巴的手掌,但隨著手掌越往頂端握去,那感覺就越來越酥麻,這舉動讓降旗已經陷入了混亂之中,

「看樣子不好好管教你的嘴巴,就不會讓你吐出真話呢。」

「哇嗚!!!」

「光樹,有感覺到了嗎?」

「接下來換你來滿足我吧。」

「啊..?咿..咿咦...?」

感覺到一股硬熱的東西靠在屁股後面,那熱度傳到自己身上時,反而變得更加炙熱,就連腦子也跟著那熱度逐漸上升了,

「剛開始可能會很痛,只要配合我就不會讓你感到疼痛。」

「總之先把身體放鬆吧。」

抬起降旗的臀部這麼說著,同時也將自己的性器慢慢擠入降旗的身體裡,為了轉移那疼痛的開始,赤司開始再降旗的耳邊開始啃咬著,接著再順著耳垂慢慢啃咬到頸部、肩膀,最後在背上也開始做啃咬的動作,

「哈..唔...啊啊......!!!」

雙重的滋味全跑進了降旗的腦子裡,無法承受的疼痛感更是難以說明,再加上赤司的啃咬,根本就分不清什麼是痛、什麼是麻,

身體也不自覺得反射僵硬,顫抖的身體讓赤司進入時非常的不順利,皺起眉頭的赤司也陷入了苦戰,只好試著緩和降旗的情緒來幫助性器順利進入,

「我不是說過了嗎?把身體放鬆。」

「但是...好...好..痛...!!」

「真是拿你沒辦法...」

低身吻了降旗的嘴,這一吻馬上入侵內部,與舌頭交纏之後,在吮吸了那濕潤的嘴,將注意力轉移在嘴上的同時,下半身也漸漸的順利進行,

一次的抽離、二次的吮吸,最後在與舌尖纏繞了一會後抽離,重複了這幾個動作後,才真正的抽開降旗的嘴,

「要是在剛開始就放鬆身體,你就不會感到特別疼痛了。」

「感覺到了嗎?光樹」

「什什...什麼..?!嗚啊啊啊!!」

完全不敢置信的看著下半身的畫面,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真的發生在眼前,這讓降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,赤司又咬了咬降旗的耳朵,詢問式的語氣問著降旗;

「可以開始動了嗎?」

「嗚..唔...什...咿?」

性器抽離了一大半,再往裡頭頂撞,撞擊力道雖然不強,但是卻讓降旗瞬間感受到無比的酥麻,試著想推開赤司時,卻被赤司壓在地面無法動彈,

隨著抽插的次數慢慢增加後,那股疼痛感才逐漸消退,說也奇怪、那是什麼樣的感覺?

不覺得討厭、也不是很喜歡,只是那股感覺一次又一次的湧進體內,卻無法解釋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滋味,等自己不再害怕的時候,便開始去感受那疼愛般的滋味,

「啊..啊...唔嗯......」

「看來你也開始在享受了。」

淡笑的說著,那抽插的速度慢慢增強,擺動的身體也逐漸加快,降旗感受到那股快感時,卻在此時發出了更讓人醒目的呻吟,

「唔啊啊啊!」

完全沒有聽過自己會有這樣的聲音,降旗趕忙的遮住嘴巴,偷瞄了赤司的同時,赤司卻露出那種像是發現什麼有趣的事一樣,隨後便開始連續撞擊剛才的位置,這讓降旗發出的呻吟聲越來越響亮。

「哈...咿..哈嗯...啊啊啊...那..裡......不要...唔!!」

在這種情況下,降旗無自覺的開始擺動著腰,這畫面讓赤司嘴角一彎舔了舔嘴,低身的咬了一口降旗的後頸,最後再結束這場局面,低聲的向降旗說;

「來、一起解放吧...。」

「啊..嗯啊啊啊啊!!!」

一股炙熱在體內流竄,溫熱的感覺讓降旗想扭動身體,卻因為赤司靠在身後而不敢輕舉亂動,急促的呼吸聲、再加上從身後傳來的熱氣,讓降旗的臉瞬間紅潤了許多,

「光樹,你做的很棒喔。」

「...噫?」

往降旗的額頭上親了一下,撒嬌樣的往臉龐蹭去,降旗似乎得到了赤司的認同,關於這一點降旗並沒有猜錯,簡單的順毛之後,便帶著莫名奇妙的心情入睡。

隔天一早,實瀏照平日時間來上班時,意外的發現降旗與赤司正安穩的熟睡著,畫面實在太驚人了,於是拿起手機將這難得的畫面拍下來,同時也分享給所有人觀賞,後來吉娃娃與獅子得相處生活就這樣被大家認同了。

其中有一段時間,降旗在所有人不知道的原因下,面對赤司幾乎都閃得遠遠的,赤司也沒有向前追上,而是像平常一樣的生活,到底出了什麼事,這也讓保育人員摸不著頭緒,過了幾天、他們又恢復成原來的模式了。

 

 

  我們來造小孩吧(這是標題)


由於相處的模式只有在黑夜中進行,白天幾乎都像以往那樣生活,但是到了晚上就不太一樣了。

事情發生在某天的夜晚,赤司像平常一樣的舔著降旗的臉頰,幫降旗順毛是每天都在進行的事情,突然降旗開口了;

「赤..赤司...。」

「怎麼了?」

「每天都幫我順毛,會不會太麻煩你?」

「一點也不會,在說降旗的毛色很漂亮。」

「啊..?我的毛色..比不上你得好看。」

一聽到赤司在誇獎自己的時候,臉頰瞬間紅了許多,接著赤司慢慢的將降旗壓在身下,那舉動似乎又要...

「說這麼多做什麼?今天也來做吧。」

「赤司...等、等下..!」

「又怎麼了?」

急忙得推了推赤司,降旗還有話要跟赤司說,於是坐了起來,表情很委屈的遠望其他地方,

「每天..一直做那個...這樣子...我..會不會懷上你的小孩?」

「...」

這句吞吞吐吐的問題,讓赤司雙眼瞪大了些,無言的看著那似乎非常天真的降旗,思考了一會後又說;

「嘛...如果努力一下的話,說不定真的會懷上我的孩子喔-」

「光樹,想要懷上我的孩子嗎?」

赤司似乎打算用謊言來騙降旗,故意的對降旗問了這個問題,只見降旗聽到那句話的反應,讓赤司淡笑的等待降旗的回應,

「我..我可以嗎...?」

「我說過了,只要肯努力,就會有成果。」

摟住了降旗的腰際,讓降旗的下半身貼在自己的身上,用鼻子蹭了降旗的鼻子後,這讓降旗又陷入了臉紅的狀態,

「那好..我會好好努力的...。」

向赤司點點頭的回答,這讓赤司處於罪惡與喜悅之中,嘴角一彎、便開始親吻降旗的嘴,接下來又是一場甜蜜的夜晚。


這是罪惡的開始。

 

 

  那個太大了!(這是標題)


赤司仔細的吻著降旗的嘴,將柔軟的唇瓣掰開來後,穩穩的侵入了他的舌頭,先與舌尖碰撞後滑入,交纏幾回合之後,在以吮吸的方式讓降旗陷入陶醉的狀態中。

抽離那紅腫的唇,赤司舔了舔自己的嘴之後,又再一次的吻了降旗的嘴,這次、只有印上自己的吻,之後便順著嘴角開始往一旁吻去,

拉了降旗的手,讓降旗摸了自己那膨脹的性器,還處於陶醉中的降旗,身體緊緊的縮了一下,抬頭望著眼前的赤司,眉頭皺在一塊,表情卻已經在渴望那股酥麻的滋味了。

「今天讓你自己來。」

吻了降旗的臉龐這麼說著,這句話讓降旗非常聽話的將那硬碩的性器掏了出來,不料從沒見過赤司的那個,降旗雙眼瞬間瞪大了許多。

「唔..噫...?!」

抽離了自己的手,望著降旗的那副嚇到的模樣,赤司停止親吻的舉動,好奇的問了降旗;

「怎麼了?」

「..這、這就是赤司的...?」

「是啊。」

赤司回答得很乾脆,但是面對眼前的降旗,模樣似乎已經被嚇到了呢。

「這...這..這......」

「光樹?」

伸手想繼續做下去的赤司,卻發現降旗又像往常一樣的閃他遠遠的,發現這一點的赤司,抓準時間便將降旗壓在地上,

「光樹,別逃。」

「赤..赤司...!!不行啦...!!那個..那個...太大了!!!!」

「不、不行啦!!!!!」

掙脫成功的降旗,便從赤司面前逃離,之後那幾天下來的相處,都非常的不樂觀。

最後因為降旗忘記了,傻呼呼的跑去找赤司聊天,一到了晚上就被赤司吃乾末淨了。

這對赤司來說,下次絕對不會再讓降旗來幫他服務了。


這是罪惡的根源。

 

 

  一起努力吧(這是標題)


經過了那一次的經驗,赤司不會再向降旗提出對他服務的要求,不過相對的、赤司會讓降旗感到特別的舒服,

好不容易進入主題,赤司不多話的細吻著降旗,讓降旗處於陶醉之中而忘了疼痛,吻著降旗的肩膀,單手壓住了支撐在地面上的手背,在交合的情況下,感覺非常的好。

「唔..啊...啊啊啊......」

低音的呻吟,隨著擺動的次數加快時,身體突然想要稍微前進一些,但是這小小的舉動卻被赤司注意到了,就被赤司單手定住身子之後,那擺動的速度也增加了不少,

為了配合赤司、降旗慢慢的去適應,最後也習慣了那股滋味,現在自己也非常享受這股感覺。

「光樹,腰再抬高一點。」

「好、好的...嗯..哈..!!啊哈...」

腰一抬高、撞擊的力道湧了上來,酥麻的滋味也傳進了降旗的全身,最後捲起身子急促的呼吸著,

「光樹」

「...啊?」

好奇的回頭察看,那張臉龐便湊了過來,舔著雙唇之後便張口吻了又吻降旗的嘴,一陣的交纏與吮吸之後在以啃咬下唇的方式抽出嘴來,舔舌的動作依然沒有變過。

「再來做一次吧。」

撐著降旗的肩膀,啃咬耳朵的詢問降旗,只看到那張臉頰已經紅得發燙到了耳朵,嘴角一彎、自己又吻了降旗的脖子,

「嗯...唔..」

忍著不發出聲音的降旗,試著享受那被赤司吻了又吻的滋味,半閉的眸小聲的向赤司回答;

「只要一起努力的話...說不定..就可以懷上你的小孩...。」

這句話還是讓赤司感到好笑,卻刻意的不讓降旗知道真正的事實是什麼,撐起了降旗的臉,繼續吻著降旗那已經被他吻腫的唇。

「那就讓我們好好享受,製造小孩的過程吧。」

月亮的光芒打在赤司的雙眸上,襯托了那紅與黃之間的美麗,被這一幕所吸引的降旗,睜著眼望著那雙異色的眼眸,卻不退縮的自己送上了吻,這主動送上來的吻,讓赤司又驚又喜。

「果然是隻聽話的狗。」

回應了那主動的吻,接著又是一次又一次的纏綿細吻。


這是罪惡的過程。

 

 

2013-12-15為發文日期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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