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筆

- 此文為 黑子的籃球 【正常向】衍生同人文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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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配對 - ALL赤司
- 成份 - 清水

- 簡介 - 寫完總是用念的將故事念完,這樣可以邊挑錯字一邊念是否順暢,唸完心情額外開心.

- 文章純屬個人想法所寫，與實際無關.

              溫柔的殘暴(ALL赤)


出生於十二月二十日的孩子，他的名字叫做"赤司征十郎"。

自從赤司懂事之後，每天開始學習著不一樣的事物，無論在怎麼辛苦，也不曾有人聽到他喊苦。

赤司不像普通的孩童能與同年齡的孩子一起玩耍、探險，生活中只有學習，單單的兩個字。

「征十郎。」

母親溫柔的聲音傳到了赤司的耳裡，睜大的眸子盯著母親手中橘紅色的球體，

「這是籃球喔！征十郎。」

雙手接過母親手中的籃球後，一股喜悅的滋味不斷湧入全身，修長的手指輕撫了赤司的臉頰，笑起來十分溫柔。

「我替你爭取了一點空間讓你好好玩球。」

「要開心的玩喔！」

「嗯！」

赤司臉上帶著喜悅，開心的笑了，這是做為母親最開心的一件事，每天陪著赤司打球，看著赤司與朋友互相較量籃球的時光，

無論赤司在怎麼學習，該放鬆的時候還是很重要，赤司的母親只希望不要給自己的孩子太多的壓力。

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，就在赤司升上小學後，學習的份量逐漸增加，就連玩球的時間也漸漸被迫縮短了許多。

「別給征十郎太多的壓力！」

「在赤司家出生的孩子，不給他壓力是不會成長的！」

「他還只是個孩子，別把孩子的時間拿來學習！」

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！」

「你要是在跟我說下去，就別怪我把那些時間也抽走！」

站在門外的赤司，垂下了眼眸，無聲的離開，隱約的可以聽到母親的哭泣聲，一定很難過吧。

母親的存在很重要，為了赤司而向父親爭取了一點打球的時間，要不是母親的請求，赤司會無法放鬆心情。

「征十郎。」

頭一轉，望著母親的顏面感到疑惑，母親一句"閉上眼睛"而乖乖閉上，口中突然被塞了一個東西，仔細的品嚐才發現是甜滋滋的糖果球。

睜大雙眸的嚐著口中的糖果，臉上帶著愉悅感，見到母親一笑，等到口中的糖融化後，第二顆糖便往嘴裡送進，開心的張開嘴巴讓母親把糖放入口中，

「好吃嗎？」

「嗯！」

含在口中的糖在嘴裡轉著，愉悅的心情不斷上升，母親慈祥的笑容讓赤司惦記在心裡。

與母親的快樂時光總是過的很快，升上小學五年級後，卻聽到令人震驚的消息。

「少爺！夫人她...」

難以置信的睜著雙眸，那段曾經給與他玩球的母親、給他糖吃的母親，如今卻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，當母親躺在棺材裡，安祥的閉上雙眼的模樣，

赤司眨了眨眼睛，伸手輕撫那雙捧著白色鮮花的手掌，曾經撫摸過他的頭、曾經撫摸過他的臉頰，曾經塞糖進他嘴裡的手，如今是冰冷的雙手。

蹙眉的閉上雙眸，最後一次見到母親是那個時候，無法再見到母親是棺材蓋上的那一刻起，那張會對著他笑、會對著他露出溫和慈祥的笑顏消失在腦海中...。

下葬的那天，赤司穿著全身黑的西裝，垂著眼眸低下頭，父親站在一旁，卻無情的向赤司說道：

「忘掉你的母親吧。」

「？！」

難以置信的看著父親的顏面，只見父親什麼話也沒說的離開，留下赤司一個人時，赤司蹙眉的閉上雙眸。

學習的內容逐漸增加，每當一個階段完成後，後頭便有了新的學習等著赤司去探討，每天都處於緊迫的練習之中，

赤司依然沒有喊苦，安靜的動著手中的鉛筆，在框上填寫正確答案後，給予教師做評分，拿著滿分後便結束了這堂課。

「今天就上到這裡吧。」

向教師行禮後，便望著教師離去的身影，隨後推著餐車進門的傭人，向赤司行禮問道：

「少爺要不要喝茶？」

「好。」

安靜的喝著手中的紅茶，吹了幾口紅茶上頭的白煙後，赤司才一口一口的喝著，

「待會可以戴我到一個地方嗎？」

「少爺想去哪裡？」

聽到赤司開口說出目的地後，傭人先是瞪大了雙眼後，才向赤司行禮，將車子開了出來後，便戴他想要去的地方。

「少爺，我們到了。」

到達目的地後，司機幫赤司開車門，赤司下車後，便一個人走到裡頭，

赤司來的地方是一座墓園，在墓園裡走動，看到刻有母親的名字後，停下了腳步。

望著母親的墓碑，赤司眨了眨雙眼，向墓碑行禮後，將手中摘來的白色小花放在墓碑上，

「這是從庭院那摘來的，希望母親會喜歡。」

赤司蹲下來後，便在墓上喃喃的說道，臉上掛著笑容，說了沒幾句話之後，眼眶開始溢出了淚水，

「怎麼辦...？母親...」

指腹輕碰著墓碑上刻印的名字，赤司皺眉的在墓上喊道：

「我把你的樣子...全都忘記了...嗚啊..嗚..啊啊啊啊啊啊！！！！！」

無法止住的淚水湧了出來，不斷沾濕在墓碑上，無論擦掉臉上的淚水多少次，眼眶還是不斷的冒出淚水來。

待在墓園外頭等候的司機，盯著手腕上的手錶便擅自行動去找了赤司，找到赤司後，目睹的畫面讓司機大吃一驚。

「少爺！」

赤司躺在墓碑旁睡著了，大概是哭累了便躺在墓碑旁，曲捲的身子縮再一起，司機蹙眉的將赤司抱回車上，

當赤司醒來後，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住宅後，什麼事也沒有提起的度過了一天。

小學畢業後，升上中學，赤司選擇帝光中學就讀，下車的同時，向司機說道：

「從今天開始，我自己走路回家就行了。」

「這樣不好吧..老爺他...」

「不用管我父親，這樣太顯眼了。」

赤司在帝光中學裡，參加了社團活動，直接選了籃球這個社團，與其它一年級的新生一樣參加一軍至三軍的分組，輕鬆獲選為一軍。

與大家相處的時光非常短暫，就在發現與他們之間不同等級的男孩出現後，相處的氣氛又變得不一樣了。

該面臨的事，總是很突然，卻像是在掌握之中一樣，

「球隊就拜託你囉－赤司隊長」

「是...」

望著虹村修造的背影離去，自己接下了隊長的職位，這是理所當然的事。

赤司什麼話也沒說，穩穩的過著中學生的生活。

「小赤－」

聽到有人叫他，雙眼便飄向那人身上，紫色頭髮的高個子－紫原敦，趴在桌上盯著赤司，

「有什麼事嗎？」

「小赤喜歡吃糖嗎？」

「...偶爾吃。」

「那我把我的糖分你一點吃。」

看著紫原從袋子裡拿出了糖果，直接往赤司的嘴裡塞入，下意識的去品嚐口中的糖果，紫原的舉動讓赤司瞪大了眸子，

「好吃嗎？」

「..好甜。」

嘴巴慢慢的動著，原本瞪大的雙眸漸漸的暗了下來，見到赤司這副模樣的紫原，歪著頭的盯著赤司，

「不好吃嗎？」

「不、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情。」

赤司嘴角微彎的笑著，紫原看到後放心似的趴在桌上，只見赤司又開始動筆寫著筆記。

"母親餵糖的時候，我是什麼樣的表情？"

雙眸眨了下，筆芯停了下來，紫原看到筆跡寫到一半，又好奇的抬頭查看，赤司的模樣卻讓紫原大吃一驚。

【啪答－】

滴落在筆記本上的水滴輕響了一聲，赤司臉頰濕潤了起來，指腹一摸才知道自己無意識的哭了，這讓紫原驚慌的不斷詢問著赤司，

「小赤怎麼哭了？」

紫原伸手擦掉了赤司臉頰上的淚水，大拇指劃過雙頰的瞬間，赤司睜著雙眸的盯向前方，思考著自己為什麼會哭。

「我也不清楚呢...」

「大概是想起了什麼事吧。」

赤司輕笑，這讓紫原又疑惑的歪著頭。

「餵糖給自己最親近的人，大概就是那種感覺吧...？」

口中喃喃的說著，卻沒有讓紫原聽個仔細，只見紫原皺著眉的看著赤司。

某一次的練習中，赤司突然倒了下來，當綠間伸手撫摸額頭才發現赤司發了高燒，和黑子一同送到保健室之後，黑子擔憂的坐在床邊的椅子上，

「第一次看到赤司君這樣子呢。」

「赤司大概又再免強自己了。」

「你先照顧赤司吧！我去跟教練說一下。」

「好的。」

綠間離開保健室之後，黑子便一直待在赤司身邊，直到赤司醒來為止，黑子也差一點跟著睡著了。

「..黑子？」

「赤司君醒啦？」

「我..睡了多久？」

赤司打算起身，卻被黑子壓了回去，只見黑子搖搖頭的開始回答方才赤司所問的問題，

「半個鐘頭左右，赤司君倒下的時候把大家都嚇著了。」

「嚇到你們真是抱歉。」

輕笑的回應，黑子嘆氣的說道：

「我第一次看到赤司君這樣子，聽綠間君說你又再逞強了？」

「我並沒有逞強喔。」

「頭還很燙，再休息一會吧。」

聽到黑子的說詞，赤司伸手摸了額頭，發現額上貼著退熱貼才將手收回，正當黑子準備起身，赤司卻一把拉住黑子的手，這舉動讓黑子嚇了一跳。

「留下來陪我。」

「...好。」

黑子又坐了回去，靜靜的望著赤司入睡，被抓住的手還沒鬆開，要是一個掙扎，赤司很有可能會醒過來，

等到赤司醒來的時候，黑子卻不小心睡著了，趴在床邊入睡的黑子，讓赤司嘴角微彎的笑著。

「某方面來說，你太勉強你自己了。」

與綠間待在教室裡下著將棋的赤司，聽到綠間方才的說詞後，放下棋子後問道：

「我並沒有勉強我自己。」

「上次的高燒不就是你勉強的代價嗎？」

「沒什麼大不了的。」

赤司輕笑，又在棋面上移動了棋子，最後綠間在這場棋面敗給了赤司。

「放學後小赤司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吃冰？」

「啊？」

黃瀨與赤司並排，雙眼發亮的盯著赤司，只見赤司脫下便服用毛巾擦拭著身體，換上襯衫後，青峰走到黃瀨身旁搭肩的說道：

「反正黃瀨要請客，大家一起去吧。」

當赤司將鈕扣扣好後，向黃瀨與青峰回答，

「也好，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情要辦。」

聽到赤司的回答，黃瀨的反應更明顯，最後大家一起走出校門口後，便走往附近的便利商店，每當大家拿了一支冰棒後，便開始吃著冰涼的冰棒，

最先走出便利商店的赤司，將包裝撕開後，慢慢的舔著最上方的冰棒，冰涼的滋味從舌尖竄入，咬了一口後含在嘴裡，化開的冰涼與甜蜜順著喉嚨滑進肚裡。

「大家難得一起吃冰，感覺真好呢。」

走到赤司身旁的黃瀨笑著回答，只見赤司輕笑的說了一句話之後，便沒有再聽到赤司說其他的話題了。

「阿大今天的狀況會不會太好了？」

坐在赤司身旁的桃井五月訝異的盯著球場上的青峰大輝，拿在手上的筆記握得更緊，赤司也專注的盯著青峰的一舉一動，

「這樣...並不太好呢。」

「看樣子..青峰的力量已經甦醒了。」

桃井見赤司喃喃自語的說著，又將視線移回球場上，一股不安份的感覺在心裡跳動著。

「青峰君今天也好厲害。」

黑子正準備與青峰碰拳，只見青峰那張臉不怎麼喜悅，反倒是夾帶著疑惑的向黑子說道：

「喔..是啊...不過、不怎麼開心呢。」

「咦..？」

「總覺得...不靠你的傳球，也能贏球。」

「青峰君？」

聽到青峰剛才所說的話時，讓黑子瞪大了雙眼盯著青峰，最後卻因為不需要靠傳球就能打贏比賽的理由，從黑子的身邊離去。

當赤司面臨著隊友的強大力量逐漸甦醒的差異，赤司開始感到焦急，雖然表面上看不太出來，但再與他人較量即將敗北的滋味，一鼓作氣的衝了上來。

正當赤司要面臨敗北的同時，一股熟悉的聲音卻在耳旁響起，眼前有一個人伸出手來向赤司問道：

『要不要跟我交換？』

『你是誰？！』

赤司盯著那個人問道，只見他將手收回，放在左胸上笑著回答，

『我是赤司征十郎啊！』

『要是在不快一點，你就會輸掉喔！』

『我會輸掉嗎...？』

赤司低下頭來，蹙眉的想著這件事，那個人又向他說道：

『對、輸給那個瞧不起你的傢伙。』

雙眸望向長得和他一模一樣的臉龐問道：

『我會消失嗎？』

『你可是赤司耶！你不會消失的。』

『不過、當你潛入深處時，你得自己爬上來。』

手掌拱著赤司的臉龐，額頭貼在赤司的額頭上，雙眸卻盯著前方問道：

『那你呢？』

『我跟你不一樣。』

『只要我嚐過一次敗北的滋味，我就會消失。』

『當然，你還是你自己。』

『要是我一直無法爬上來呢？』

『那就是我來代替你了。『赤司征十郎。』』

『好吧...別輸了。』

『『赤司征十郎』』

與赤司征十郎交換的同時，只見他的嘴角上仰著，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，只知道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重，一下子就看不到光芒。

"我還會回來嗎？"

『只要我嚐過一次敗北的滋味，你就可以自己爬上來。』

『不過、我是不可能會輸的！赤司征十郎。』

赤司笑著回答，左眼變了顏色後，就連感覺也變得不一樣了。

「誰要是敢違抗我，就算是父母我也殺。」

相同的樣貌，不一樣的感覺，站在面前的那個赤髮人，就是赤司征十郎。

2014-07-24為發文日期.